29
2006
10

把日志写成月志。

好像很长时间没更新了。
忙,只是忙,忙得脚不粘地的模样。

从老师过渡到了学生。
每个星期要上课,课程是我喜欢的,倒是不觉得闷。
重新体会学生的滋味,其实还是挺欢喜的。
人不少,休息的时候很吵,包里时常放着小说MP3,摆足了一副闲人勿扰的模样。
乱七八糟的书和资料发了一堆,全部丢在朋友的办公室,倒是少了很多麻烦。
为了答谢,时常买些水果零食过去,一来二去,办公室的老师戏称我“圣诞老太太”。
09
2006
10

扯淡的一顿饭。

这个国庆长假消停了七天,因为后来几天我直接关机了。
除了家里人,一概找不着我。
没网络没饭局,那真叫一个爽啊。
应酬实在是件麻烦的事情。
谁乐意面面俱到,长袖善舞谁去,反正我是不乐意。

昨儿个下午本来想给头发做个护理,然后买茶叶买书的。
结果,一头发弄了足足两小时多,刚出来,小可给我电话,说她哥哥来了。
我和小可是小学到中学的同学,那时候我最羡慕她的就是她有一哥哥。
07
2006
10

神州之妖魅传。

据说妖和魅是两种动物,前者总是为情献身,后者却为情躲藏。
若是这般,忧忧该是妖,我更多的象魅。

一。

你是一个花妖。
忧忧总是不厌其烦的提醒我。
是的是的。
我两其实不过是长在关帝庙前的两株花。
03
2006
10

烦了。

今天不止一次后悔爬上网来,到底我还是个自律性很差的人。
按照前一个星期的生活规律,我现在该是做第N个梦的时候。
网络真是个让人情绪失控的地方。

折腾到半夜,五味陈杂。
太长的指甲也不适应打字了,一怒之下弄断一个。
不禁火了,喀嚓喀嚓全部剪得干干净净。
长也好,短也罢,一定是要拾缀得整齐。
02
2006
10

近十日。

好像消失了10天了。
乖的一塌糊涂的没有上网,没那种十分抓狂的举动。
现在,指甲挺长了,十指芊芊的模样,打起字来还真有点不适应。

这十天里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早睡早起,每天坚持有锻炼身体。
连N年前丢下的太极拳都重新拾起来比划。
除了床太软,枕头不大舒服,忘记带习惯用的洗发水以外,其余的都很好。
以前听着音乐就睡不着的习惯这次终于被打破。
总是半夜被耳塞弄疼了耳朵,才发现听着MP3睡着了。
21
2006
09

昨天去医院的时候,看见大楼下很多人仰望。
眯着眼睛抬头,阳光照得眼睛有些刺痛,一个女人坐在六楼的窗台上抱着窗框哭喊着什么。
这样的场景在电视剧里看到不止一次,当真实的呈现于眼前,并没带来太大的冲击力。
不想去关注后来会如何,她不过找一种方式来释放恐惧和无助。
挤出密密麻麻的人群,提步上楼,听见鞋底碰触楼梯砰砰的回声。
扶着楼梯挺直了,整个背部牵扯着腰痛。
有些后悔不该逞强放弃电梯走楼梯。

靠在椅子上阿姨闲聊,说起刚刚的事情。
16
2006
09

许飞,以及那我们的纯真年代。

去年超女群里炒得热闹。
林朵喜欢张靓影,宁柯喜欢李宇春。
偶尔在群里讨论,我听得一头雾水,一场超女未看,实在不得要领。
我大抵属于后知后觉,再湖南台后来重放了N次以后,才知道了玉米为何物。
今年一样,对超女这个不新鲜的话题依然提不上劲来。
只是偶一日路过客厅,听见谭维维清唱了几句青藏高原。
嗓音高亢清冽,遂一惊。
驻足看了下屏幕,她脸上一派平和,我当时认定那场她纯属客串,所以从容。
就那几句,我记得了那个女子叫谭维维。
13
2006
09

配角。<上>

一。

还没下班卿青给我电话,问我房子租出去没有。
我沮丧死了,哪儿这么容易找到我要的男人啊。
她慢条斯理,怎么象着急嫁一样。
我不屑,建议你看一条狗好过一个男人的50条理由。
听着她在那边轻笑,她还是那样,安静的,恬淡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死党韩可儿在郊外租了一幢公寓。
11
2006
09

请直呼其名——水之若凝。

第一次注册水之若凝是在1999年的一个小论坛上。
后来,第一次在千年轮回服务器注册ID水之若凝。
游戏里的形象是个穿紫色衣服,两个丫鬟发髻的小丫头,走起来蹦蹦跳跳的模样。

在论坛一直不属于多言的人。
在17173时,也不大习惯太过亲昵的话。
游戏论坛上,几乎没有人叫我水之若凝,或者,这个名字是长了点儿,可能,大家都懒。
灵儿最早爱叫我凝儿,后来一度在论坛,很多人都这么叫。
5617论坛里,一帮女孩子前所未有的接近。
09
2006
09

放手。

看过一个孩童时的故事。
许多年以前,那是一个物资缺乏的年代。
很多家庭里白糖都是希罕物,用细颈的罐子装着,放在高高的柜子顶上。
有个馋嘴的孩子拿了椅子踮着伸手进去抓白糖。
整个手臂都伸了进去,不知道为何,再拿不出来。
便哇哇的大哭起来。

年轻妈妈着急坏了,孩子不停的哭。
后来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罐子弄破了,而没有伤到孩子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