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2007
01

不疯不成魔

如果不是服务器进不去,我可能还不会来更新。

老大不小,一点自制力没有,一玩游戏就疯魔。

好不容易把羽灵练到30,又重新练一个妖精。

看赌城风云里宣宣是怎样两眼乌黑的昏死在赌桌上,就和我现在的德行差不多。

很多事如果不写,可能转眼就忘记,趁现在还记得赶紧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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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礼拜在必胜客吃大面饼子,一不小心他就吃出个大玻璃碎片来,叫来服务员,只说换一盘上来,冷静熟练的让我怀疑是不是经常有人吃出这东西,她们已经处理得轻车熟路了。

出门后,一高个子女孩大声叫我名字,盯着她看了几秒,我尖叫起来:“方丹!”

“是啊是啊,我刚在就在玻璃窗外看你,又怕认错就站在外面一直等你出来。”

“昏,进去叫我啊”

我抱住她又叫又跳,半晌才注意到她旁边的小刘同志。

小刘是她男朋友,也是我的高中同学,从他们谈恋爱到现在已经十年了,居然还没结婚。

想当初,一米七二的方丹倒追一米六二的小刘同志可是跌碎了一地的眼镜,我和几个死党钻在一个蚊帐里面讨论他们接吻的时候如何调整高度。

不过这种事嘛,外人是无法猜透的,我只知道十年后,方丹看他仍然是半甜蜜半疼爱的眼神,小刘好似捡到了大西瓜咧着嘴像朵向日葵的样子就知道是多么甜蜜的一对。

方丹告诉我这次他们出来就是见家长,我猜他们好事将近,真希望他们这样一直幸福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好多人都在怀念大学时光,而我最最难忘的是高中生活,人生观世界观刚形成的时候,我们一起度过,因此有着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出的投契。

留一些小片断:

吴玥:半夜睡得正香,忽然身边砰得一声闷响,打开帐子一看,地上躺着黑乎乎的庞然大物,拉开灯,才知道是上铺的她裹着被子从上面滚了下来,足足过了三四秒,在所有人都怀疑她是不是还没摔醒的时候,她才开口叫“哎呀”。

还是吴玥:灌开水不开瓶塞,一直等开水漫到自己的鞋子烫了脚才发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古今第一人了。

马姗姗:在桌上刻“勤能补拙”四个座右铭,管琦看到大笑:“你既不勤又拙,还补个屁啊。”

还是马姗姗:在课堂上喜欢用食指挖鼻孔,上下左右,前前后后没有不到的地方,有天又被管琦取笑,马姗姗你鼻孔好像山洞啊,这丫愣了一会,完后趴到桌上呜呜咽咽得哭了起来。

管琦:骑自行车去市中心来回四十多分钟为我带回来热乎乎的烤鸡腿,大热天去家里抬一个电扇过来给我吹,自己却回家住。和我一起去买花露水,听到我说周丹妮漂亮,一怒之下把刚买的大瓶花露水砸了,晚上一个人悄悄去买了瓶小的放在我桌上,小声跟我说没钱了,所以只买了小的。

还是管琦:我抱着她往床上扔,享受听到砰的那声响,她说摆出最性感的埃及艳后的姿势等我。我拿着几何卷子找她问题目怎么做,她拿着铅笔在我卷子上一边划一边说,笨笨,划条辅助线不就可以了么?

陈茜:因为我老跟管琦玩,她哭了,说她只是不善于表达,因为我买了一袋话梅先给了马姗姗然后给她赌气一个礼拜不理我,有天中午睡完午觉起来刷牙,我从外面玩了回来怕迟到随口问了一声几点钟,她一边刷牙一边回答一点,然后立刻反映过来不该和我说话,扔了水盆往寝室冲,我站在楼道得意地笑了。

还是陈茜:结婚的时候,我从武汉坐长途车赶过去还是迟到了,看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我站在台下叫她名字,突然哭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田小莉:考试的时候我作弊叫她用墨水盒把答案传过来,她一向聪明乖巧,虽然胆战心惊,却还是把答案给了我,我看她递过来的时候手指发抖再也不好意思叫她。

还是田小莉:她的那篇《让最后一颗子弹穿过我的胸膛》,第一次让我知道演讲可以如此震撼人心,也理解了为什么有的人听演讲会泪流满面。

陈梦:画一手好画,写一手好文章。看她写我的母亲,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人的作文都只会夸妈妈是多慈祥勤劳,妈妈可以是小气,亦可以多疑,甚至古怪,可是她仍然是关心爱护你,这才是妈妈。

还是陈梦:去年在武广碰到她,漂亮极了。
31
2006
12

2006年的最后一天

比较快乐。

也祝所有看到这行字的人新年快乐。
26
2006
12

老笑话。

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一则老笑话:

一个主人家摆寿宴,可是有一个好朋友没来,于是主人说:“唉,该来的没有来。”

另一个人听了,心想,我原是不该来的,于是走了。

主人见了又说:“不该走的又走了。”

于是剩下的人又想,原来该走的是我们,于是一群人散的干干净净。

看的时候只觉得主人傻,并没有想其他。

今天去凝那里看到苕华的留言——

终究,我进不去你们的圈子.

或许,我之于红袖,不过浮光略影,或聚或散,不屑与之解释.

没有人可以入侵,我知道.


忽然想起这则老笑话,如果想要表达当时的意思,到底该怎么说才是对的?

问了几个人,都说,不说出来最好,又说,应该打手机问那朋友,为什么还没来。

这笑话如此古老,当时又怎会有手机?

原来我就是那主人。
26
2006
12

怪梦

梦到一只丑丑的大黑狗咬住了我的手指。

来不及感觉到痛只觉得恐惧,一阵乱踢乱打,把它的头往墙上撞。

它受痛,咬得更用力,好似恼怒的说,我起初咬你咬的并不疼,你为什么要这样打我?

看见它头上冒出的血迹,愤怒的眼睛,这才想起,是,它咬住我手指的时候并不疼的,因为害怕所以这样残忍的打它。

又或者,如果它不是这么丑,我大概也不会这么对它。

醒来后忽然想,生活中是不是也会这样,因为对自己过度保护,神经质的伤害并没有恶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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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梦到自己有轻功的样子,跳一步可以划过整个客厅。

但最美妙的还是在傍晚的路灯下跳跃。

清晰的记得临空的那几秒,一瞬间全身心舒畅,激荡飞扬。
26
2006
12

想题目好难

无非是一堆大杂烩。

这两天在完美世界里堕落,宁柯来了又走,终究还是成了我一个人。

看着朋友发表在日志或论坛里的文字,仍然是沉浸在游戏里的爱断情伤。

忽然发现,一切发生在游戏里的感情再也不能打动我。

那些牵挂那些伤心,那些无来由的信任和依仗,危难中的扶持和生死相随……

再发生到我身上,也只会觉得,这个人在游戏里很好,仅此而已,不会因此而衍生任何有关爱和喜欢的念想。

他在我被围攻被欺负的时候挺身而出,也只是,因为在这个游戏里而已,如果我没有登陆,就不会有仇家不会有危险,也不会需要谁的帮助。

毫无保留的给予金钱和装备,那些游戏里的光鲜和荣耀,下线之前,可以统统还给他,不在游戏里,这些东西也没有任何意义。

被信任的感觉是很好,可是离了游戏,这些信任失去了依托就变得毫无价值。

交流也仅限于游戏的话,那根维系的线更是被风一吹就断,也许,连什么时候断的你都不知道。

下了线,关了机,就是两个世界,各不相干的两个人。

一年心比一年老,心上的壳也越结越厚,其实是好事情。
22
2006
12

近圣诞

为抢购,

留存体力。

蒙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