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瑜伽课总有一些新人来。
偶尔在等老师的时候,认识不认识的,也略聊几句。
听得到的感叹,我要能象你们,怎么折叠都行就好了。
笑,你以为是麻花呐。
很多人,在最初三节课下来放弃。
我也有这样的过程,若干年前,两张年卡去了不超过五次。
也挺羡慕那些横叉象吃大白菜那么轻松的人。
一两次下来浑身酸疼还是僵硬得不行的放弃了。
真正开始决心坚持大概是妈妈癌症以后,在医院两三个月看到因为身体失去尊严的病人。
最近的瑜伽课总有一些新人来。
偶尔在等老师的时候,认识不认识的,也略聊几句。
听得到的感叹,我要能象你们,怎么折叠都行就好了。
笑,你以为是麻花呐。
很多人,在最初三节课下来放弃。
我也有这样的过程,若干年前,两张年卡去了不超过五次。
也挺羡慕那些横叉象吃大白菜那么轻松的人。
一两次下来浑身酸疼还是僵硬得不行的放弃了。
真正开始决心坚持大概是妈妈癌症以后,在医院两三个月看到因为身体失去尊严的病人。
我们两就是青梅竹马呀。
为什么?
你不是说,一男一女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就叫青梅竹马吗?
我牵着他的手散步,软乎乎的小爪子,稚嫩的声音。
那一年,仔仔五岁。
如果我谈恋爱了你怎么看?
许久也没写东西了,日子过得平和安稳,便惰怠得不爱动弹。
倒是符合了我的期待,猪一样的生活。
某天,跟着奶奶瞄了几眼连续剧《我的二哥二嫂》
后来竟然真心喜欢,兴致持续看完四十集。
那个离我甚远的年代。
坏分子,下乡,农村,干活领公分,公社,睡大炕,吃苞米窝窝头和咸菜。
故事围绕一个剧团的团长带着坏分子改造的帽子,一家七口人下放到农村。
五个儿女分别以文武双全为名,最后一个叫多多。
年末的时候,妈妈忽然查出得了癌症。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无异于晴天霹雳。
可那又如何,该面对的还得面对。
内心里再大的恐惧,对着她,也得轻松的说不过去医院做一个小手术。
有人说,到了医院才觉得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是,看到了一些年轻鲜活的生命,顷刻千疮百孔。
那一刻便觉自己平时那些个小病小痛不值一提。
手术那一天早晨。
冬日里的艳阳高照。
仔仔说:你就是个鱼的记忆力,只有7秒。
我说,真好,那你生日答应买的大力神我真忘记了。
他不依的砸了一个毛茸茸的黄鸭子过来。
一转眼,那个说和我青梅竹马的小男友已经长到比我高出几厘米。
细细长长的,颇有青少年的清俊。
说被同学拐去了课余漫画班。
我说,不也挺好,多一个小团体。
他答,就是女生很多。
我笑,好把妹呀。
他贼兮兮的笑,不然你以为我留在那里干嘛?
也不知一个人的写作欲望是否和年龄有着必然的关系。
反正我是,年龄越大,越发不知道写什么。
年轻的时候,听一首歌,看到一条别致的丝巾,找到一个味道很好的菜馆,或者朋友的一段情事。
都能够扯东扯西的絮叨几句。
可能是看多了中年女人的聒噪。
电梯里,饭桌上,商场中。
或者过于粉白的妆容,或者把外套穿成咸菜,或者头皮屑掉在了黑色的领子上。
压制不住的声音,夸张的表情。
即使她们以为的窃窃私语,也压不住这三步之内的春雷滚滚。
每每到七夕,最最讨厌出门,满大街的堵车,让人奔溃。
今年,陪小男友上课。
他上课的空档找了部电影打发时间,小时代炒的乌烟瘴气。
选了韩寒的《后会无期》,虽然买票的时候心里嘀咕了一句,写小说的人拍电影,演戏的人也拍电影。
看那样子,多功能选手必须落实在各行各业。
和林朵聊天的时候,她说:我就是纯粹为了黑小时代,也要故意去支持后会无期。
我答:小时代我连看的欲望都没有,讨厌一切花团锦绣不真实的堆砌。
国内现在不少选秀类的节目。
这是好事情,且不论它到底具备多大的公平性,或者有多少内幕。
最起码,有一个机会,有一个空间,给那些想展示自己的人。
而不是在KTV里唱得歇斯底里以过干瘾。
只是,不管是超级女声,快乐男声,或者好声音。
它不外一个宗旨,让你的声音尽大可能的给更多的人听见。
这一季,重庆19岁的女孩儿第一个出场。
一句话,很有气魄
有梦,就要给它做得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