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2005
03

接轨。

我们有七个人,加上宁柯八个人。 从来都觉得我们是一体的,一个凝聚力很强的团体。 今天。 刚打了无数个词,居然找不到一个词确切的形容这两种极端的心情。 盼要结婚了。 打心眼里替她高兴,想起现实里的朋友在结婚那天新郎常说的一句话了。 “我是接她去过幸福生活的,你们难过啥啊”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昨天语聊里,叮咛她婚礼那天要吃点儿东西再去,因为会很忙。 叮咛她一定要穿一双舒服一点的鞋子,反正婚沙档着也看不见,站一天很辛苦。 叮咛她身边要有一个极好的朋友帮她拿着电话,预防亲友找不到酒店。 絮叨得都觉得自己很罗嗦。 对她笑着说,怎么觉得跟自己嫁女儿一样。 她毫不犹豫的骂我,靠,又占偶便宜。 我笑了,好好过日子罢。 今天。 一对极好的朋友分手了。 他们是因为我而认识的。 常盼望能看见她穿婚沙的样子。 她能写很好的文章,我并不想看见她的作品。 因为明白,文字只是一种孤单的游戏。 快乐的人是不高产的。 他们在一起以后,没看见她写过一篇文。 她在年初的时候告诉我,希望这样一直幸福下去。 想起很久以前一次视频,她单薄的紧,脸色苍白,下巴尖尖。 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裙。身子在裙子里飘,担心随时会掉下来。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发了近期的照片给我看,脸色红润了,挂着阳光的笑容。 仿佛眼睛里都溢出幸福来。 我问,现在幸福吗? 她说,很幸福。幸福的想要哭出来。 我看着无比欣慰。 对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疼惜。 现在分开了。 我害怕看见那个脸色苍白下巴尖尖的她。 对于这个结局,我无能为力。 每打一个字都犹豫,文字语言都显得那么无用。 他说:你一直说我很冷静。 或许是吧。冷静到我的眼睛一直在出汗。 眼睛出汗的不止一个人,是三个。 你们失去了彼此,而我,同时失去你们两个。 晚上12点多,忽然停电了,而且一直没用来,开始我还以为是暂时的,一片黑暗里坐立不安,走了几次难免撞到,最后死心的躺下,心里还在翻滚着,一度自责,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认识,谈不上开始和结束,自然也不存在幸福和伤害。 但凡想如果都是在看到不想看到的结果以后,去做种种有可能更好的假设。 以前极为郁闷的时候,小破牙总是会耐心的听我絮叨的说,然后给我打很多字,让我安静下来,昨晚,胡思乱想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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