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2009
04
恍然,梦。
昨晚,做了一个梦,之前也有梦到过,总是影影绰绰。
无论是梦里见到,还是醒来回想,模样都是一团模糊。
而昨晚,清晰的看到,眉眼轮廓都那么清楚。
把头埋在我的小臂上,眼泪流下来,烫伤了我的手。
很少想,也不愿意想。
骤然的梦到,也是不愿。
心肠的硬度,随着年岁的长大,越发的硬冷起来。
有些人,注定遗失,想起只是难过。
仿佛只有撒着脚丫飞快的跑,才能抛得更远,忘得更快。
正如小琪妈妈说,我能怎么样?我也不能跟着他一起去死,我还得活下去。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强忍的眼泪,哑着声音呜咽的吼出来,不禁红了眼眶。
有一些难过,不能释怀,不能分担。
只有苍白的告慰,时间长了就会好起来。
可谁也不能具体的告诉你,这个时间的期限到底是多久。
一年,十年,或者一生?
或者,这时间,也不过只是云南白药,能够治的,仅仅是皮外擦伤。
发布:水之若凝 | 分类:猪样年华 | 评论:0 | 浏览:
发表评论:
◎欢迎参与讨论,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交流您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