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2009
03

很没意思的醉掉了。

三八节,完全就是奉旨放肆。
上一次醉还是在丽江,喝到失忆。
不到一个月,昨儿又是那种状态了。

也没存了心思的醉,完全失算于不知道陈师姐从内蒙带来的马奶酒后劲那么大。
说是五十度,喝起来的时候,还觉滋味绵柔,不像一些高度白酒感觉很辣很冲的样子。
反正最后一个有记忆的场景是九点在饭桌上,再下一个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凌晨5点多在家里了。
中间只能想起曾经坐在KTV门口的花池上,具体是不是鱼池没一点印象。

醒来的时候给大爷打了个电话,他第一句话是,你在我心里的光辉形象彻底的倒塌了。
我没好气,又不是第一次倒塌。
他问我,膝盖痛不痛?
点头,痛。
他完全了解的模样,昨儿撞车门上了。
我说,PP也痛。
他说,摔的。
我说,钥匙在,钱夹在,手机在,连丝巾都在,还好,都在。
他冷不丁的给我丢一句,手机倒是在,手机后面的盖子丢了吧。

我简直想死,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他得意,我昨晚是全程监控阿。
我气,滚,你现在离劳资千里以上,你以为你是鬼阿,肯定是小盈告密。
他哈哈笑,昨天和我电话的时候忽然没声音了,就那时候把手机摔了的。

他说,昨晚是小盈送你回家的,还在电话里给我吼,爷的,累死我啦。
我说,好像是知道她送我回家。
那你知不知道,你两拿着钥匙在三楼家捅了半天,幸好人家家里没人。
我一脸的黑线,哀嚎一句,打住!

他也没继续提我那一堆丢人的事,末了十分深沉的给我一句,以后别喝酒了。
我点头,嗯。
他又补一句,要喝也得等劳资在的时候喝,不然只能干着急。
冷汗,一群乌鸦飞过,十分无语的说了一个字,滚。

上午去上班的时候,瘸着个腿爬我们学校门前那若干级梯子。
遇到个老头赶紧给我闪道,只差叹息的说一句,这残疾的孩子真可怜。
去交话费,那妞问我电话号码,我说,好像是135XXXX……
把那妞搞郁闷了。

中午坐在学校操场上晒太阳,阴翳了一段时间,春天的太阳顶顶的舒服。
拿了手机翻昨天的通话记录,发现很多参差不齐又有迹可循的一个号码。
恍惚的想起一个片断,昨晚蹲在KTV的走廊角落里费力的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摁。
要么只有7.8个数字,要么就打错。
却执着的一直打,也不知当时是怎样的心情。

PS: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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